Lore_一颗多肉

最近在吃源藏。杂食。没脑洞懒得要死,重催之下说不定能有一更。

[尊礼]一个妖艳贱货的迟到生贺

*角色属于K,OOC属于我。

*参考自《亲爱的公主病》。玛丽苏狗血有。

*深夜无责任自嗨产出。

以上OK?

        宗像礼司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制服,领结之下往日系得严谨的最后一粒纽扣轻轻地、不动声色地解开了。同龄的女孩子们端着酒杯细长色泽清亮的香槟簇拥在他身边,宗像礼司的微笑中甚至带上了几分温柔。吧台的侍者就连杯子都擦得比平时带劲,原因无他,宗像礼司请了全场的人,包括窗边角落那一桌看似幽会的情侣。

        无怪乎前来参加的都是学院中美丽的女性,身为学生会主席兼Kiss向往对象No.1,同时还坐拥宗像财阀巨大资产继承权的宗像礼司平日不论待人如何礼貌,永远让人有着常人无法接近的隔阂感,他几乎从不主动与人亲近——如果和某人小学生式的拌嘴不算做亲近的话。

        然而眼下没有人介意这些,女孩子们或是三五聚在一起聊天八卦,或是跑上舞台去调了音乐开始即兴跳舞。至于喝了酒之后的真心话大冒险更是必不可少。向来不与人亲近的宗像学长主动设宴,且在今天难得地和大家打成了yipian……嗯,至少他一直保持着温柔的微笑同女性交流,并时不时就对方的话题给出或是一针见血或是让人根本无法理解的回应。



        “在这么喧闹的环境,周防先生仍旧能够不受影响,令人欣赏,我十分惊叹。”在发丝遮挡下只露着一边眼睛的青年饮下一口咖啡,仿佛完全没受到其中苦涩滋味的影响含着笑意对面前的红发青年说道。

        周防对此的回应不过是抬起视线扫过对方。难得地,他的神色十分平静。既没有平时的倦懒和睡意,也没有任何躁动的倾向。明明没有吸烟,但他浑身仿佛包裹在淡淡的烟雾中,抬起下颌像是衔住香烟般,喉结滚动了一下,从他的喉咙里低沉喑哑地、干涩地滚出了一个单音节做为开头,给出回答。

        “啊。谈谈你的条件吧。”

        “不胜惶恐。终于能和学院内有赤之王之称的周防先生共饮,我倍感荣幸。如果允许,仍旧希望周防先生将‘那个’割爱交由我保管。”

        周防的视线锁在比水流的脸上,仿佛在打量这头猎物的肉量是否充足,能否足够雄狮一周的消耗。

        比水流的神情仿佛是一个固定好的程序,耐心而一成不变地等待着周防的回答。

       这时酒吧中央传来一阵喧闹。


       宗像礼司隐约察觉到了身后有人靠近,在他不到万分之一秒地准备让对方偷袭落空的前一瞬间,宗像发现偷袭他的并不是自己估计的那个对象,于是他选择不经意地回身一睹袭击者真容。

        即使是宗像礼司,人生中也是有几个想要后悔重来的选择的。

        比如说这个转身。

        扑面而来的酒气、少女脸颊的红晕、柔软到过度发腻的嘴唇、这些都不是宗像想要的描述。

        如果非要切实而简单粗暴地描写宗像礼司此时的心理的话,应当是:卧槽玩大了。

        更别提少女身后尖叫着这个大冒险玩得值了并准备拍照的其他女性,宗像礼司甚至在头疼的瞬间就已经准备好了为此事善后的说辞。然而让他没有把少女一把推开的原因——此时周防终于忍不住转来了目光——导致了他只是把这个记得名字却没有任何印象的异性扶稳,并拍了拍她的头温和低语道你喝多了,请去休息一下吧。


        “发生了什么?”比水流在对面的询问并没有花什么力气就拉回了周防的注意力。

         “没什么。”周防回答道,平静得像是正巧看到了一只苍蝇,又正巧看着宗像礼司把它吃掉了而已。

        “成交。”他说。

        比水流露出了由衷地、孩童得到玩具般的笑容。

        事情得回到三个月前。

        宗像财阀被爆出与凤圣证券曾有联姻之约,然而凤圣证券在定下娃娃亲的二十多年之后还是连一个继承人都没有生出来,最终不得不推举与宗像礼司见面的,就变成了因没有继承人而成功从私生子上位的磐舟天鸡先生(或者大叔)。

        “恕我直言,我和磐舟天鸡从根本的理念上就没有任何能够共同交流之处。并且我也根本无心和他人发展感情。如果诸位觉得凭我自己无力继承宗像财阀的话,我会让各位为这个令人遗憾的观点而后悔。”

        得知要订婚的宗像语。

        磐舟天鸡也乐得清闲。宗像礼司得知订婚消息时在学院甚至见过他几次,惊悚之余查了查资料发现,磐舟天鸡竟然在学院内有一位资助对象,甚至还比宗像礼司小几岁,叫做比水流。

        到底是做慈善还是玩养成,宗像无从得知。他并不care。

        真正的孽缘要从磐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说要带他出去玩开始说起。

        宗像礼司在一群颓废系民谣歌手和摇滚乐混杂着一起鬼哭狼嚎的酒吧里,深感不能和这个老变态多待下去了。这时站起来的一个红发青年指间的烟正好怼在了宗像礼司特地订制的手工西装上。宗像礼司原本并不打算深究,对方却连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地走了过去。于是毫不犹豫地,宗像礼司揪住了对方的领子。

        “请等一下。阁下不打算道个歉吗?”

        “哈?”

        “你的烟烫在我的衣服上了,不应该至少诚恳地道歉并请求原谅吗?虽然我并没有打算深究,但最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吧。”

         “抱歉。”周防说。

         宗像顿了一下。

         “这件手工西服是特地定制的,说是世界上仅此一套也不为过。即使只是为了制造它花费的大量精力财力,请阁下好好地、好、好、地、道歉一下。”

        “我说了抱歉。要赔偿吗。”

        “哈?”

        宗像礼司尝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吻。混杂着烟草与酒精的味道,一点也不柔软的吻。

        鬼使神差地,宗像礼司第二天在学生会入职时无意间看到了工读入学的周防尊的资料,并被撞坏了脑袋般地、同周防开始恋爱了。


        事情再回到今晚的酒吧。

        宗像礼司早在调查磐舟天鸡时就顺便发现了比水流有个追着不放的人,但彼时他实在对这些太过不在意,直到和周防恋爱的第一周内看到了十三次来索要“那个”的比水流,宗像礼司终于忍不住了。

         “他究竟想要什么?”

         “我的心。”

         “……哈?”

        宗像礼司觉得这两个人有猫腻。

        随后周防约了比水流来酒吧,宗像礼司并未阻止分毫,反而仿佛不知道般带了学生会的女性们前来包场。

        宗像礼司被周防尊按在酒吧门外时嘴角得逞的弧度还是没能被黑夜掩盖过去。

        “阁下这是喝醉了吗?请不要离我这么近,我不想再被你毁掉一套衣服了。”

        “我真是讨厌极了你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吃醋不能直说吗。”

        “喔呀,真难得阁下观察得如此仔细,那么有什么对我的交代吗?”

        “我喜欢你。”

        “这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有什么……”

        周防用一枚小小的金属圈套在了宗像的无名指上。

        宗像噎住。

        “比水流收藏了一对戒指,要我拿心的贴纸换。小时候随便留了一张,那家伙说只差这一张收集完全套,找我要很久了。”

        “要夸他真是好单纯好不做作吗?”宗像顿了半天后反问。

        “你是妖艳贱货?”周防神一般地接住了梗,嗤笑道。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比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还要妖艳贱货,阁下对此有什么需要发表的意见吗?”

        周防选择动口,堵住了妖艳贱货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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